法國的右派男人對於女人的容貌與意識型態之間的關係,有如下見解:他們認為那些狂熱的女共產黨員多半相貌極醜,她們將自己容貌醜陋的挫折感牽怒於這個世界,於是憤怒地想要改變這個世界,而激進的共產主義就是她們改變這個世界的方法。

 

他們也認為,那些相貌不佳,但還不至於極醜的女人,多半是女性主義的信仰者。她們因為容貌的關係,在男人面前吃不開,於是將這種兩性關係的挫折感牽怒於男性。對她們來說,男性是她們所有失敗的來源,所以男性必須對這個世界的不完美負起完全的責任。

 

這種男性右派觀點又認為,貌美的女性通常比較安於現狀,並不汲汲改變世界的秩序,理由很簡單,她們的容貌使她們在兩性關係裡如魚得水,男人可以為她摘星撈月,可以滿足她的欲望和野心,因而對她們而言,男人是這麼可愛,世界是如此美好,為什麼要改變它呢?

 

左派男人對於上述觀點,是不是心裡暗自叫好,我不確定,不過當今歐洲左右派之間最明顯的差異已不在經濟的見解,而在於政治正確的程度。大致說來,右派的見解通常是強調現實,凡事從實然出發;左派強調理想,往往輕忽現實,追求應然。

 

因此左派人士很明顯的特徵就是政治非常正確,他們很環保、愛地球、愛野生動物、反歧視。基於政治正確的原則,右派男人的觀點顯然對貌醜的女性有極大的歧視,依然不脫沙豬見解,罪不可赦。

 

上述的右派觀點是否有足夠的事實基礎,我不確定,不過我倒是想起了江青與宋美齡。在意識型態的光譜上,江青是狂熱共產黨員,屬於想著積極改善世界秩序的激進份子;宋美齡一生所行,無疑是個積極維護現狀的反動大右派。

 

江青早期演過電影,照片上看起來還不錯,不過看她晚年的憤怒與醜陋模樣,我開始有點相信法國右派男人的觀察。

 

關於宋美齡,我倒想起了歷史學家對她的不解疑惑。記得稍早看過一部宋美齡的記錄片,片中旁白不斷質疑宋美齡早期在美國貴族學校衛斯理女子學院接受美式教育,然而當時中國仍處於封建舊社會,婦女仍遭禮教壓迫,宋美齡如此的教育背景和政治影響力原可使她扮演中國女權運動的先驅者,然而縱觀她的一生,包括她隨夫流亡台灣的歲月,她從未踏足女權的鼓吹。

 

對照法國右派男人的觀點,我終於找到答案。宋美齡一生的榮華富貴其實來自於家世為她堆砌出來的雍容美麗,這份雍容的美貌不但使得當時權傾一時的武夫蔣介石為她拋棄妻子,對日抗戰期間,她赴美國尋求援助,她不凡的美麗更擄獲了美國國會的男人。中國當時最有權力的男人愛她,美國那些有權力的國會男人也愛她,蔣介石是她權力欲望的工具,對她而言,世界是這麼圓滿,男人有什麼好指控的呢?又為什麼要改變這個世界呢?

 

另外,經過在投票所出口的精密統計與觀察,法國對於左右派女人也有如下結論:左派女人的包包通常肩背,右派女人的包包通常用手肘勾著。這意味著什麼?恐怕有待政治和兩性觀察家們進一步解讀。不過台灣沒有左右派之分,自然談不上什麼左派或右派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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