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外老公〉(The Accidental Husband)試片的時候,應該將台灣所有的兩性專家請來齊聚一堂,共同觀賞,再看兩性專家們如何評論這部電影,這肯定和電影本身一樣有趣。
本人是不專業賞菇者,並無真菌的專業鑑識能力,文中的真菌學名純屬亂猜,切勿做為食用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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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分類的關係,我的手作料理分散於「野菇特寫」、「野菜好滋味」與「廚房手作」等三個單元裡。
〈我的意外老公〉(The Accidental Husband)試片的時候,應該將台灣所有的兩性專家請來齊聚一堂,共同觀賞,再看兩性專家們如何評論這部電影,這肯定和電影本身一樣有趣。
這是一部缺乏主題與訴求的電影,故事本身雖然賺人熱淚,可惜錯置了時空背景。將這樣一齣飽受人情冷暖的苦兒流浪記放置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使得這部電影完全失去了感動人的力道。看完我不禁疑惑,導演試圖透過這則辛酸的故事告訴世人什麼呢?
真實刻劃人生本質的故事難免稍嫌殘忍與冷酷,沒辦法,真實的人生就是如此,愛情亦然。〈紐約愛情故事〉(Two Lovers)並不是什麼浪漫愛情片,片商做此宣傳只是想將那些喜看好萊塢濫情片的觀眾騙進電影院而已。那些好萊塢傻瓜愛情片只編織童話故事,並不描寫真實愛情的面目,把〈紐約愛情故事〉宣傳成浪漫愛情片,是莫大的侮辱。
一次世界大戰如火如荼之際,發生於1915年的亞美尼亞種族滅絕慘案當時並未引起世人的注意,直到逃出土耳其的亞美尼亞人於戰後展開積極的遊說,向世人訴說這樁由土耳其人所發動的種族滅絕罪行,屠殺的慘劇才逐漸在西方世界得到了揭發。由於土耳其至今否認它是個種族滅絕的行動,導致如今已然獨立的亞美尼亞與土耳其關係交惡,儼然世仇。
孔子說:「巧言令色鮮矣仁」,這句話無形中也為我們的兩性文化定了調,我們潛意識裡排斥擅長傳情說愛的男人,我們鄙稱為「花言巧語」。從小母親就教育我們,找老公一定要老實憨厚,太花言巧語的男人一定會和別人分,女孩從小就活在和別人分男友、分老公的恐懼裡,一輩子不知道什麼是愛。
小薔最近認真考慮和先生分手的可能性,為了避免Z可能的自責,或者讓Z擔心自己必須負起道義的責任,她對Z說:「我們也分手吧,等我處理了婚姻的問題,如果我們還覺得彼此相愛,就會再續前緣;如果我們的感情由濃轉淡,那也只好這樣。」
現實世界裡,歐巴桑和歐吉桑的愛情都是如何發生,我沒概念,這恐怕要訴諸更多、更詳細的個案調查;不過好萊塢的中年愛情泰半有個模式──歐吉桑面對事業與家庭的雙重打擊,此時巧遇愛情或婚姻觸礁的歐巴桑,兩人藉由相互傾吐人生的不順遂,進而孳生情愫,而且男方一定要懺悔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爸爸。
時值政權轉移即將屆滿一年,我想來談論一個關於歷史的問題,以及關於我們面對歷史的態度。當人們正在熱烈討談電影〈為愛朗讀〉之際,這個問題更顯意義。簡單說,〈為愛朗讀〉所處理的,就是一個戰後世代面對德國二戰歷史的態度,並且試圖尋找出一種面對的立場。
越看電影,越覺得好萊塢只是世界電影院的一員,也許最大、最有力,卻不是好電影唯一的來源。回看去年錯過的非好萊塢片,捷克電影〈布拉格練習曲〉也令人喜悅。這要歸功我國電影進口商的多元主義,沒有一言堂,只要是好電影就放馬過來,這是觀眾之福。
十九世紀德國在古典音樂的成就傲視歐陸,如果對古典音樂這項文化遺產貢獻卓著的三位音樂家之間曾經有著婚外的三角戀情,後世當如何看待?儘管不倫有違世俗價值,然而事過境遷,想必是不忍苛責吧。
鄭南榕、李敖、陳水扁曾一起在《自由時代》出現過,一起在那個極端不自由的時代「爭取100%的言論自由」。鄭南榕的死開啟一個台灣主體意識成為主流的年代,如果他現在還活著,勢必要與李敖結束「統一戰線」,分道揚鑣。陳水扁是鄭南榕殉道的最大受益人,但如果鄭南榕還在,阿扁當選總統之日,就是他們分道揚鑣之時。這三個人的「自由時代」見證台灣過去二十年的巨變,對民進黨的支持者而言,卻多了一份心痛與感傷。
~~過了很多年以後,當我回過頭想,我為什麼停止把自己想像成中國人,或「既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而開始毫不猶豫地告訴任何詢問的人:「我是台灣人。」我猜,鄭南榕的死在我心裡埋下一粒種子。~~
抱著對〈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相同的期望,週末去看了日片〈橫山家之味〉。不相瞞,看完,我有說不出的失望。也許是期望太高了,並非每一部日片都是〈送行者〉,猶如並非每一部韓片都是〈霜花店〉。